第158章 心裏空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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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8章心裏空空
可是，雖然知道這樣，樓雲汐還是無法抑制自己的思想。
上著課，她還是集中不了精神，拿著筆偷偷在筆記本畫著一個三頭身，那張臉，還是那個占滿自己思想的男人。
畫完，她丟下了筆，一直呆呆地看著自己的畫。
“Nicole，Nicole……”Johnny叫道。
“啊，怎麽了？”吃著飯，樓雲汐也開始發呆了，同事叫了她好幾聲才反應過來。
“你怎麽了？不舒服嗎？”Johnny關心地問道。
樓雲汐勉強笑笑：“沒有，你叫我什麽事嗎？”
“把你筆記借我一下，剛才我沒記全。”
不過，當Johnny拿過桌面上她的筆記一看，卻發現今天的部分居然都是空白的。他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樓雲汐。
“對不起，我今天精神真的有點不集中。等下你抄了別人的，筆記借我一下。”樓雲汐有些尷尬地笑笑，連忙拿回筆記。
第二天，樓雲汐的狀態才算恢覆了一些。
從那天去看紅葉、銀杏，晚上淩介霆送她回去後，一連幾天，淩介霆都沒有聯系她。電話、信息都沒有，好似消失了一樣。樓雲汐總覺得心裏空空的，晚上睡覺前，都會反覆回想和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。
唉，她覺得自己真的入魔障了，怎麽辦？
周三接近中午，樓雲汐正準備訂餐的時候，樓風清打了電話過來。
“我今天在你公司附近，中午一起吃飯吧，免得你老吃外賣。”樓風清的聲音很溫柔，他一直對樓雲汐很好。
“好的，那我樓下等你。”樓雲汐馬上答應了。
中午一下班，她立刻就下樓了，不過樓風清比她還早到。
車子已經停好了，樓風清站在路邊等她：“我知道這附近有家不錯的江南菜，很近，我們走過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樓雲汐笑笑，一邊跟著樓風清走，一邊問：“若若怎麽樣？有沒有說想我？”
提起若若，樓風清笑容更溫柔：“當然有，特別是星期天的時候，說怎麽小姑姑放假了也不回去，還吵著要來找你。這孩子，我真要考慮讓她上幼兒園了，在家裏越來越呆不住了。”
很快他們就到了那家江南菜館，這裏主打的是江南菜，裏面的裝潢也頗有江南水鄉的味道，他們進入了一間雅座，座位旁邊就是一個對著室內的窗戶，窗戶旁邊築有一條水道，旁邊還有一些竹子，流水湍湍，讓人仿佛真的置身江南小鎮。
落座後，樓雲汐拿起菜單看了一下，不由咋舌，不敢點菜：“讓哥破費了呢，這裏消費好似不低啊。”
“吃飯的錢我還是不缺的。”樓風清也不多說，拿了菜牌勾畫完了，揚手讓服務員拿走，又點了一壺茶。
樓雲汐捧著茶杯，細細地打量著這裏的裝修。樓風清知道她職業病又犯了，也不打擾，只是安靜地品著茶、看著樓雲汐，有些記憶也浮上了他腦海裏。這一生，她也確實是走得很辛苦，如果可以一直這麽快樂地生活，又找到一個愛她、可以保護她的人，那他的心願也達成了……
兩人的平靜，被上菜的服務員打破了，樓風清和樓雲汐都放下手裏的杯子，準備吃飯。
樓風清夾了一個獅子頭放入樓雲汐碗裏，一邊故作不經意地問：“周日和朋友出去了？”
“嗯。”樓雲汐笑笑，沒有多想。
看著碩大的獅子頭，樓雲汐有些頭痛。這個分量也太大了吧，吃了一個，估計其他東西要吃不下了。
她用筷子尖把那個玩意兒夾成幾小塊，才送了一塊入口，“嗯，好吃。”
估計今天是她這個星期以來胃口最好的一天了。
“去哪兒了，好玩嗎？”樓風清挑著自己碗裏的菜，沒有吃，只是繼續問。
樓雲汐被他一提，又想起了淩介霆：“去看銀杏葉和楓葉了，是一個很漂亮的地方，還有一條瀑布……主要也是對我現在在設計的方案有幫助。”
“噢，那就好。蘇長淵對這裏也很熟，有什麽需要，可以找他。”樓風清笑笑，開始吃飯，“我是不行了，若若跟得太緊了，我也離不開她，嘿嘿。”
“哦……”樓風清不提，樓雲汐都要忘記了蘇長淵這個人了。
想到蘇長淵的告白，樓雲汐突然覺得有種前所未有的不協和感。奇怪，之前怎麽好似沒有這種感覺？
過了一會兒，樓風清見她沒有說話，直接地說：“你的那個朋友，少點來往比較好。”
樓雲汐一怔，握著筷子的手停住了，不解地擡頭看著樓風清。
“雲汐，你知道，這個世界上我最在乎的，除了若若就是你了。所以，你那個朋友我讓人查了一下。那個淩介霆在G市是混道上的出身，手上沾了不少血；他在這邊的朋友也是同道中人。這樣的人，你是無法把握得住的。”樓風清的表情變得很嚴肅，“當然，也許我不應該查你的朋友，只是，我很擔心。你失去了一部分的記憶，對於人和事的認知、經歷等於缺失了一部分，讓我不放心。”
樓雲汐一下子蒙了。對於樓風清去查淩介霆，她倒是沒有怎麽在意。只是，淩介霆是那種出身的？看不出來，他是做混道上的啊？
不過也是，一個人怎麽能那麽容易被看穿呢。
再說，對於淩介霆，自己其實並沒有多少了解。自己只知道他的名字，連他從哪裏來、做什麽都沒有問過，兩個人其實都不是很熟，她怎麽就跟著淩介霆去那麽偏僻的山裏了……
“所以，你最好離他遠點。”樓風清終於說出了他今天來的目的。
“哦，我知道了。”樓雲汐強顏歡笑地應著，低著頭繼續吃，怕樓風清看出什麽來。只是，剛才還覺得很美味的食物，現在送入口中，好似沒有什麽吸引力了。
樓風清繼續用公筷夾菜給她：“雲汐，你要註意身體，好好吃飯。你回來這麽久，怎麽還這麽瘦。”
之前，他還以為是因為水土或是國外的飲食習慣，樓雲汐才這麽瘦的。她回來後，周末樓風清也叮囑傭人給她準備了滋補的燉品，可怎麽幾個月了，她還是不長肉。
“嗯，我有啊。”樓雲汐應付式地回答著，其實內心還是很亂。
“周末給我回來，我讓人弄些好吃的給你吃。”樓風清雖然不滿意她和淩介霆攪在一起了，可內心還是很心疼她，“當然，若若也是很想你的。”
“嗯。”樓雲汐心裏一陣感動，感動於樓風清對自己的好。
後來兩人就沒有再說話了，都是安靜地吃飯。吃完後，樓風清又送了樓雲汐回公司，看著她進去後才走的。
回到公司，樓雲汐沒有像其他同事一樣趴在桌子上午睡，而是打開了上課用的筆記本，翻到她畫的淩介霆那一頁。
原本今天起床後，樓雲汐對淩介霆的事似乎已經開始淡去了一些。如今被樓風清重新提起，她才發現，自己並不是忘記了這個人，而是將對他的想念壓抑了下去。
淩介霆，原來還有那樣一層身份的。哥說他來自G市，她知道G市，那是在南方的一個城市。那天在山裏他也說過，如果春天來南方，有一個地方她應該會喜歡。
那個地方，春天是什麽樣的呢？是不是也是他那個女朋友所喜歡的地方、喜歡的風景呢？
樓雲汐發現，雖然哥叫自己不要和淩介霆走得太緊，要離他遠點，可自己現在下意識的卻越來越想多些了解淩介霆。
淩介霆現在在做什麽？他還留在這個城市嗎？還是，已經回南方去了？
樓雲汐不自覺地咬上了嘴唇。自己似乎真的喜歡上淩介霆了，怎麽辦？
她呆呆地看著自己畫的人像，手指不自覺地撫摸著畫像去，指尖順著那些線條，一根根地描繪著……
晚上，樓雲汐和同事吃飯後，拒絕了他們繼續到處逛的邀約，自己一個人回了宿舍。
可是，安靜的宿舍卻無法讓她的心安靜下來。
早早洗了澡後，樓雲汐坐在床頭，拿著手機卻不知道要做什麽好。猶豫了許久，她終於點開淩介霆的微信，想了一下，輸入了一行字：
【你回去了嗎？】
可是，自己有什麽資格問這句話呢，他是否回去了，似乎沒有必要告訴自己，自己也沒有資格管他。於是，樓雲汐把這句話刪掉了。
過了一會兒，樓雲汐又忍不住輸入：【我是樓雲汐，謝謝你那天陪我去看楓葉和銀杏葉。今晚外面的風很大，不知道南方怎麽樣。淩先生，你回自己的城市了嗎？那邊現在還是和夏天一樣熱嗎？】
反覆檢查後，覺得似乎沒有問題了，樓雲汐才把信息發了出去。然後，她就開始了期待，等待著淩介霆的回覆。
“叮。”許久，手機終於響起了信息提示。
樓雲汐眼睛一亮，馬上拿起手機一看，卻不是淩介霆的回覆，而是蘇長淵的信息：
【今晚風很大，你回宿舍了嗎？註意保暖。】
樓雲汐很失望，提不起回覆的興趣，只是回覆了個“OK”的表情，就把手機一丟，躺倒在床上，無聊地望著天花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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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雖然知道這樣，樓雲汐還是無法抑制自己的思想。
上著課，她還是集中不了精神，拿著筆偷偷在筆記本畫著一個三頭身，那張臉，還是那個占滿自己思想的男人。
畫完，她丟下了筆，一直呆呆地看著自己的畫。
“Nicole，Nicole……”Johnny叫道。
“啊，怎麽了？”吃著飯，樓雲汐也開始發呆了，同事叫了她好幾聲才反應過來。
“你怎麽了？不舒服嗎？”Johnny關心地問道。
樓雲汐勉強笑笑：“沒有，你叫我什麽事嗎？”
“把你筆記借我一下，剛才我沒記全。”
不過，當Johnny拿過桌面上她的筆記一看，卻發現今天的部分居然都是空白的。他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樓雲汐。
“對不起，我今天精神真的有點不集中。等下你抄了別人的，筆記借我一下。”樓雲汐有些尷尬地笑笑，連忙拿回筆記。
第二天，樓雲汐的狀態才算恢覆了一些。
從那天去看紅葉、銀杏，晚上淩介霆送她回去後，一連幾天，淩介霆都沒有聯系她。電話、信息都沒有，好似消失了一樣。樓雲汐總覺得心裏空空的，晚上睡覺前，都會反覆回想和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。
唉，她覺得自己真的入魔障了，怎麽辦？
周三接近中午，樓雲汐正準備訂餐的時候，樓風清打了電話過來。
“我今天在你公司附近，中午一起吃飯吧，免得你老吃外賣。”樓風清的聲音很溫柔，他一直對樓雲汐很好。
“好的，那我樓下等你。”樓雲汐馬上答應了。
中午一下班，她立刻就下樓了，不過樓風清比她還早到。
車子已經停好了，樓風清站在路邊等她：“我知道這附近有家不錯的江南菜，很近，我們走過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樓雲汐笑笑，一邊跟著樓風清走，一邊問：“若若怎麽樣？有沒有說想我？”
提起若若，樓風清笑容更溫柔：“當然有，特別是星期天的時候，說怎麽小姑姑放假了也不回去，還吵著要來找你。這孩子，我真要考慮讓她上幼兒園了，在家裏越來越呆不住了。”
很快他們就到了那家江南菜館，這裏主打的是江南菜，裏面的裝潢也頗有江南水鄉的味道，他們進入了一間雅座，座位旁邊就是一個對著室內的窗戶，窗戶旁邊築有一條水道，旁邊還有一些竹子，流水湍湍，讓人仿佛真的置身江南小鎮。
落座後，樓雲汐拿起菜單看了一下，不由咋舌，不敢點菜：“讓哥破費了呢，這裏消費好似不低啊。”
“吃飯的錢我還是不缺的。”樓風清也不多說，拿了菜牌勾畫完了，揚手讓服務員拿走，又點了一壺茶。
樓雲汐捧著茶杯，細細地打量著這裏的裝修。樓風清知道她職業病又犯了，也不打擾，只是安靜地品著茶、看著樓雲汐，有些記憶也浮上了他腦海裏。這一生，她也確實是走得很辛苦，如果可以一直這麽快樂地生活，又找到一個愛她、可以保護她的人，那他的心願也達成了……
兩人的平靜，被上菜的服務員打破了，樓風清和樓雲汐都放下手裏的杯子，準備吃飯。
樓風清夾了一個獅子頭放入樓雲汐碗裏，一邊故作不經意地問：“周日和朋友出去了？”
“嗯。”樓雲汐笑笑，沒有多想。
看著碩大的獅子頭，樓雲汐有些頭痛。這個分量也太大了吧，吃了一個，估計其他東西要吃不下了。
她用筷子尖把那個玩意兒夾成幾小塊，才送了一塊入口，“嗯，好吃。”
估計今天是她這個星期以來胃口最好的一天了。
“去哪兒了，好玩嗎？”樓風清挑著自己碗裏的菜，沒有吃，只是繼續問。
樓雲汐被他一提，又想起了淩介霆：“去看銀杏葉和楓葉了，是一個很漂亮的地方，還有一條瀑布……主要也是對我現在在設計的方案有幫助。”
“噢，那就好。蘇長淵對這裏也很熟，有什麽需要，可以找他。”樓風清笑笑，開始吃飯，“我是不行了，若若跟得太緊了，我也離不開她，嘿嘿。”
“哦……”樓風清不提，樓雲汐都要忘記了蘇長淵這個人了。
想到蘇長淵的告白，樓雲汐突然覺得有種前所未有的不協和感。奇怪，之前怎麽好似沒有這種感覺？
過了一會兒，樓風清見她沒有說話，直接地說：“你的那個朋友，少點來往比較好。”
樓雲汐一怔，握著筷子的手停住了，不解地擡頭看著樓風清。
“雲汐，你知道，這個世界上我最在乎的，除了若若就是你了。所以，你那個朋友我讓人查了一下。那個淩介霆在G市是混道上的出身，手上沾了不少血；他在這邊的朋友也是同道中人。這樣的人，你是無法把握得住的。”樓風清的表情變得很嚴肅，“當然，也許我不應該查你的朋友，只是，我很擔心。你失去了一部分的記憶，對於人和事的認知、經歷等於缺失了一部分，讓我不放心。”
樓雲汐一下子蒙了。對於樓風清去查淩介霆，她倒是沒有怎麽在意。只是，淩介霆是那種出身的？看不出來，他是做混道上的啊？
不過也是，一個人怎麽能那麽容易被看穿呢。
再說，對於淩介霆，自己其實並沒有多少了解。自己只知道他的名字，連他從哪裏來、做什麽都沒有問過，兩個人其實都不是很熟，她怎麽就跟著淩介霆去那麽偏僻的山裏了……
“所以，你最好離他遠點。”樓風清終於說出了他今天來的目的。
“哦，我知道了。”樓雲汐強顏歡笑地應著，低著頭繼續吃，怕樓風清看出什麽來。只是，剛才還覺得很美味的食物，現在送入口中，好似沒有什麽吸引力了。
樓風清繼續用公筷夾菜給她：“雲汐，你要註意身體，好好吃飯。你回來這麽久，怎麽還這麽瘦。”
之前，他還以為是因為水土或是國外的飲食習慣，樓雲汐才這麽瘦的。她回來後，周末樓風清也叮囑傭人給她準備了滋補的燉品，可怎麽幾個月了，她還是不長肉。
“嗯，我有啊。”樓雲汐應付式地回答著，其實內心還是很亂。
“周末給我回來，我讓人弄些好吃的給你吃。”樓風清雖然不滿意她和淩介霆攪在一起了，可內心還是很心疼她，“當然，若若也是很想你的。”
“嗯。”樓雲汐心裏一陣感動，感動於樓風清對自己的好。
後來兩人就沒有再說話了，都是安靜地吃飯。吃完後，樓風清又送了樓雲汐回公司，看著她進去後才走的。
回到公司，樓雲汐沒有像其他同事一樣趴在桌子上午睡，而是打開了上課用的筆記本，翻到她畫的淩介霆那一頁。
原本今天起床後，樓雲汐對淩介霆的事似乎已經開始淡去了一些。如今被樓風清重新提起，她才發現，自己並不是忘記了這個人，而是將對他的想念壓抑了下去。
淩介霆，原來還有那樣一層身份的。哥說他來自G市，她知道G市，那是在南方的一個城市。那天在山裏他也說過，如果春天來南方，有一個地方她應該會喜歡。
那個地方，春天是什麽樣的呢？是不是也是他那個女朋友所喜歡的地方、喜歡的風景呢？
樓雲汐發現，雖然哥叫自己不要和淩介霆走得太緊，要離他遠點，可自己現在下意識的卻越來越想多些了解淩介霆。
淩介霆現在在做什麽？他還留在這個城市嗎？還是，已經回南方去了？
樓雲汐不自覺地咬上了嘴唇。自己似乎真的喜歡上淩介霆了，怎麽辦？
她呆呆地看著自己畫的人像，手指不自覺地撫摸著畫像去，指尖順著那些線條，一根根地描繪著……
晚上，樓雲汐和同事吃飯後，拒絕了他們繼續到處逛的邀約，自己一個人回了宿舍。
可是，安靜的宿舍卻無法讓她的心安靜下來。
早早洗了澡後，樓雲汐坐在床頭，拿著手機卻不知道要做什麽好。猶豫了許久，她終於點開淩介霆的微信，想了一下，輸入了一行字：
【你回去了嗎？】
可是，自己有什麽資格問這句話呢，他是否回去了，似乎沒有必要告訴自己，自己也沒有資格管他。於是，樓雲汐把這句話刪掉了。
過了一會兒，樓雲汐又忍不住輸入：【我是樓雲汐，謝謝你那天陪我去看楓葉和銀杏葉。今晚外面的風很大，不知道南方怎麽樣。淩先生，你回自己的城市了嗎？那邊現在還是和夏天一樣熱嗎？】
反覆檢查後，覺得似乎沒有問題了，樓雲汐才把信息發了出去。然後，她就開始了期待，等待著淩介霆的回覆。
“叮。”許久，手機終於響起了信息提示。
樓雲汐眼睛一亮，馬上拿起手機一看，卻不是淩介霆的回覆，而是蘇長淵的信息：
【今晚風很大，你回宿舍了嗎？註意保暖。】
樓雲汐很失望，提不起回覆的興趣，只是回覆了個“OK”的表情，就把手機一丟，躺倒在床上，無聊地望著天花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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